吴启

[A3!][兵摄]不会告诉你的事

而摄津万里不知道。
「枪手」做的梦,和糖分过度的高热量食品毫无关系。这个晚上,没谁只在甜塔里晃悠啊?

酒庄送来了新一批次的酒,干红里混了几箱干白。仿佛连空气都微醺了,于是嗅觉也宣告罢工。酒桌上也嚣张得够可以的坏男人、Luciano说他今天只是闻味分辨不出区别,非要挨个拆品过去。鬼相信老手失手的胡话啊,你只是嘴馋了吧?按着他的Lansky这么作想。

哪怕新的实验室设备简陋太多,培养皿上的微生新绿也是不可否认的迈进成功。为了这个,Dome博士已经在高强度的研究中持续工作了18小时。而看样子,这个时长还会翻新。不过,John会是记录不能达成的第一阻碍。

极道组织出身的由黑渐白是怎么的体验?龙田组的新生也许会给你答案。龙田谦、年轻的龙身上拥有的可不只是仁义之心啊,他似乎还是给懂于抓住商机与人心的好当主。但是眼下,这里出了一个小小的问题:如何为得力又不可或缺的部下挑选一样合适的新岁礼物。他在苦恼茂木需求的东西他竟除了发胶外一样不知。

Ivan和Doggy……缓一缓,这是之后的事情。

甜点王国之外的选项意外的不太少,所以真实究竟是哪一个啊、关于兵头十座的眉头惯性皱了的原因。
无所谓的吧?因为已经被失了眠的多心狐狸抚平了去。

而我们已知的事情,在这里啊——Lansky、John、龙田以及Dodge。「他」若是有未来,身旁的那个人、「非他不可」。
兵头十座也是一样。

Ran無駄:

*4.20~4.22 - A3深夜六十分

*梗:枪手




第一次参与!

秋4万里的Ivan在海报上拿了枪,后台故事里也提到了枪战戏。打爆僵尸头了解一下(没有)坏男人后真的久违了啊,一点私心和妄想就这么蹦出来了。

想着在第七幕开的前一天敲出来,但极限断手后发现我把时间记成十点,不晓得还可不可以圈主页君。  @满开小剧团深夜60分 若不妥请告知!


****


兵摄/不会告诉你的事


——枪手就应该是兵头十座的样子吧。

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这样的想法,万里没有逐本溯源地去追究过。


***


秋组第四次公演的首日稽古,身体还没能跟上本格的Action的强度的缘故,比预计地还要累的多了。满开寮熄灯的时间过去了一刻钟,和他作息规律地现在已经梦会周公的室友完全不同,在那半个小时前就躺在床上了的万里并没有睡着。


十座似乎累坏了,连呼吸都比平时要重上了不少。而万里放在枕边的手机和浅蓝色的呼吸灯一样安静,他仰头看着天花板,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里描摹的出灯罩的轮廓。他想起了晚饭时臣的无心地一句闲谈,——这是在ピカレスク之后再一次拿起枪啊。


是秋组的旗扬公演啊,最近还再演了一回呢。


就算回忆也不是个恰当的时候。

万里枕着自己的手臂,他倒是想起了那时……即便是缀鬼斧神工的剧本也救不了的,初结成时哪里都写满了不和谐的秋组,他是这些不和谐音中最重的音符。

贯穿于他们的自白书中的不甘与后悔,无所遁形的那些幼稚的不成熟的逃避与藏匿。可最终也是那样丰盛地绽放了啊,开出了独一无二的花朵来。

万里总是那样觉得的:努力拼命之类的事,像个笨蛋一样吧?…而和那群家伙一起,做笨蛋什么的,却也不赖。


—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


去掉刺耳的音符,不和谐音成为了和旋。


万里是绝对不想用合奏来形容他们的,至少和兵头绝对不是,那太恶心了吧?

背靠着墙壁,万里撑着床坐了起来。从窗口漏出的是关不住的月光,他对床的兵头十座正睡的风生水起,卸去发胶的额发软趴趴地贴着额心与耳鬓,柔和了他分明的棱角。所以摄津万里的视线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停驻了有一会,这个做着不知道在哪个甜点王国漫游的美梦的家伙,不知不觉中扮演了多少个枪手的角色呢?


***


摄津万里总会觉得,Lansky是特殊的。


就像Luciano之于他自己一样,却不仅仅因为他们是ピカレスク的W主役。这样的一对相棒,少了一个就是不完整的。

在千秋乐结束后,他们第一次看着对方的眼睛笑出来。那是难以言传而毫无预兆的默契,手臂随之「砰」地击撞在一起,透过西装的布料震的骨节发出微弱的蜂鸣。


他总会想起:因为道具被破坏的缘故,以手比枪的十座。分明是个大根役者,什么时候能够这样完美的融入角色了?和看他的自白书时的感触不同的震撼,直观地感受兵头十座的演技带来的震慑力——那是下了台后才意会到的。

因为在台上,他由始至终都是和Lansky并肩战斗的Luciano。他们陷入了一场剑拔弩张的逃亡,而他的搭档从未让他失望——他手中的正是Lansky的爱枪,和神枪手Lansky精准的枪法交相辉映,他不会输给任何人。


Luciano认为:他不会输给任何人。

而后才想起来,那便是他能够给予兵头十座的演技的最高的褒奖吧。


而John则又是一重新开启的大门。


像他和兵头十座这样三句半就吵起来的犬猿之仲,却被安排了科学狂人的博士与他誓死效忠的护卫的角色。嘴上吵的多凶,演绎时也不会挟带任何,那是做为演员的素养正在他们身上逐步的成型的体现,也是还仍青涩的演技欣然地接下挑战的自信。


他演绎着一个室内派。

Dome是一个天才的、疯狂的、神经质的科学家。而兵头十座手中拿着特殊的枪械,为他而生,为他所用。不再是并肩作战的相棒,他们变成了上下级的关系。做为这个故事中的协役,这里并没有过多的着墨。


而万里一直记得,他们在烽火硝烟的实验室中的最后一场戏。


那之前Wolf与John精彩的枪战对决将客席的气氛吵到了最高潮,总是语气平静地执行命令的John喊出的那声“别妨碍我!”,一直在往正在后台补着之后需要的狼狈妆着的万里耳中钻。


……因为是Dome的命令啊,夺回Zero〔希望〕。


却又只是简单的因为这样吗?

他在十座这句堪称爆发的简短台词中,尝到了打翻的五味罐的滋味。那甚至叫他也不确定起来,现在映射在他脑中的,究竟是不是Dome该有的情感。


却直至再出场时也没有想的明白。


在结束了爆破效果声后的舞台上,他和十座说完了最后的台词。缀没有继续写下协役的他们的结局,所以留在舞台上的彼此的最后,他们都是那一副狼狈的模样。

只是分明离开了观众的视线,那之后他们普通地退场就好。而兵头十座圈住了他的肩膀——那把绿色基调的枪被小心地收了起来,他重复着如同保护一般的姿态,娴熟而理所当然地护着他往台下走。所以摄津万里才有了那么几秒的恍惚,直至他错愕地抬起头。


Dome在碎掉了一角的护镜中,看到了John金色的眼睛。


***


——枪手就应该是兵头十座的样子吧。


为什么会这么想,理由已经不重要了。

公演的剧情一幕幕地在脑袋里放映,万里不由地牵起了嘴角。他这才意识到,他们竟然从未有过一次正式的对立。


这话绝对不要说给那混蛋听,不然……


万里偏过了头。「欧高最强(前)」还是之前睡着的那个姿势,而眉头却轻轻皱起来一点。不知缘由的万里只觉得是看着碍眼,所以才越过了木床栏的一点距离伸手过去。嘴里嘀咕着和谁生气呢啊你这家伙,却很轻、很轻地用指腹去将眉心的浅川抹平,他漂亮的唇型这才又翘起了一角边缘。


——你要和Luciano逃到天涯海角去,要亲眼去看Dome创造出的新世界,要带领茂木将龙田组重新磊砌起来——和那些非你莫属的他们一起。


所以啊,

在新的故事奏响前,做个好梦吧。


***


“不然后面的话吗?

因为说的好像我也非他莫属一样所以被砍掉了啊。”




  - Fin 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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